牧雅诗遣散了身边为她执伞的侍女,只身漫步于长亭大雪之中,当她步入亭内,披风斗篷间落满了雪霜,她身子才将将养好,如今乘了这么一场风雪,面色如霜,又起病容。 她掩唇难抑地轻咳两声,苍白的面容顿时咳出一片病态的嫣红。 牧连焯终于转过身来,目光无奈苦涩地凝望着她:“你身子不好,又何必乘着风雪远行去看她。” 他走过去,替她拍去身上的积雪,虽说面容冷得有些深沉,可看到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