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半敞的门推得打开,眼底抱怨之色不减反增,一脸不爽德陵天苏,眉头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话说,你怎么也跟过来了?一直跟着我家姐姐究竟有何居心?” 按照他平日里的性子,断然不可能轻易去开罪一个穿着大晋官袍的人,只是今日发生种种,他不难看出他心中所仰目的那个可望不可即之人,明显心许于这个少年郎。 不错,是心许,而不是好感。 故而,他对陵天苏的敌意很深。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