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骆轻衣一眼,见她诚然一副不露山水、不动声色的模样,周士深自是不敢随意暴露她的身份。 旋即恭敬一笑,不卑不亢道:“好说好说,周某人这里所剩紫星竹的确还有一部分,不知师公子所需几节。” “几节?”这位县令之子显然平日里也是在被捧供的糖罐子熬出来一股子骄傲跋扈之气,哪里有着耐心与周士深周旋细说。 那细长的下垂眼夹出来的细纹都带着一股子不耐烦的傲慢:“本公子若是单为了几节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