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姿尚在盛芸露之上,她淡扫蛾眉,青丝如黛,许是连夜赶路的缘故,面上微带病容。 一双低垂的杏眸之中微微泛着寒凉之意,一看便是个冷傲的主儿。 只是听得陆离方才那句话,这冷傲的主儿面色苍白得有些可怕。 她神色微恼地看了盛芸露一眼:“你当真是缺乏管教,你是要害死大家才开心吗?” 马车中的男人始终没有露面,不过看着那簌簌的窗帘,可以想象得到其中那位七尺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