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着自己的时间宝贵的很。 治疗期间,还不愿被缠纱布这种小事所耽搁。 他指了指她受上的伤口,道:“既然有下手帮你缠纱布,为何你自己的伤就要自己动手?怎么,还不想别人知道?” 骆轻衣沉默不语。 他也学着她之前的动作,将她衣袖抚平,淡淡道:“若是我两个月没有醒来,你打算就这么一直放血放下去?” 骆轻衣暗道这世子还厉害的洞察力。 她道:“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