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笑容不变，笑着问：“有没有哪位同学知道答案啊？”

周芳然偏头问其他人：“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谁会去看那个啊？”

唐果这话刚落，姜灵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知道。”

周芳然：“啊？”竟然真的有人知道？她就是象征性的问问而已......

姜灵知道归知道，却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后来还是有人回答上来了，借助了网络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