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强自镇定,调匀呼吸,努力坐到不让人看出来他此刻的想法。 “骗人!”冉子慕再开朗,但终究是没有经过什么事情的人,所以很多时候只要她自己不往那个方向想,别人的做法很难让她往那个上面想,“你是不是也不舒服?” “还有谁不舒服了?”什么叫也不舒服? 南宫烈有种怄火的感觉,难道这个冉子慕还坐到谁的怀里,叫谁坐怀大乱了?哼!要是给他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沾了他的子慕的便宜,他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