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工作。 贺亚承低着头,两只胳膊撑在膝盖上,心里担忧的胡蝶,这一时半会儿又走不了,真是着急上火的要死了都。 “妈,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这一次是真的有事,而且很麻烦,你能不能不要再逼我了,我保证从美国回来就乖乖地去公司上班,你和爸说什么,我就听什么,行吗?”他几乎是在求自己的母亲了,要是以前,他哪里会为了这样的事情来求人,哪怕是自己的父母,可是这一次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