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在等着她了。 “胡蝶,等了好久了吧?”冉子衿有些歉意,她下班的时间就晚,打车过来也要些时间,现在天都要黑了。 “没有。我也刚到不久。”胡蝶出来的时候,母亲不免又是一番唠叨,走的晚自然也刚到不一会儿。 “子衿,你最近有见过亚承吗?”胡蝶最关心的还是贺亚承的伤情。 “没有。但是好像石膏已经拆了。”冉子衿挽着胡蝶的胳膊,“你就别担心了,好好的去做手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