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多,他还没有消息,冉子衿感到莫名的恐慌。 好不容易等到周六补课结束,她换乘了好几路公车去主动给乔哲卿低头,却等来了他不告而别的消息。 他的舍友很惊讶:“阿卿去芬兰留学,你是他女友,他没告诉你?” “没有。”冉子衿摇头,忍住泪水,“应该是时间太赶,过几天他就会联系我了。” 往后一日一日的等待,她终究没有再等到乔哲卿的电话,他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