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看到的士兵,都无不为之动容。 在这样肃杀的震慑下,整个北营很快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再没有人敢擅动一步,大营之中,除了呼呼的风火之声外,灌入耳中的就只剩下一整营将士沉重如涛的紧张呼吸声。 刘封解下银枪,将那颗人头跟穿糖葫芦似的刺起,倒插于高台之上作为警慑,然后才拍马高台奔向刘琦,沿途所过,周围的士兵个个心怀震畏,纷纷低头不敢正视于他。 “兄长,混乱已平,你赶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