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糖。” 陈潇黎点点头,紧张之色却丝毫没有放松,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可她说不清哪里不对,只是一抹忧色浮上眉头。 终于,李亢的神色终于缓了下来,陈潇黎这才如卸下心头重担般的松了口气。 又过了两个小时,李亢的烧可算是彻底退了,可人却一直未醒,而这段时间里陈潇黎也一直如木偶一般守在他的床前。 直到邹黎明下班后过来换班,陈潇黎也坚持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