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膝头。 “小姐——到底怎么了?”阿甜一头雾水又担心又紧张的问,“梦到什么啊?” 这到底是开心还是难过啊,又哭又笑。 “梦到一个——旧人。”陈丹朱抬起头,对阿甜一笑。 阿甜心想小姐还有什么旧人吗?该不会是被送进大牢的杨敬吧? “好了好了,我要吃饭了。”陈丹朱从床上下来,散着头发赤脚向外走,“我还有重要的事做。” 重要的事啊,那可不能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