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在那黑乎乎的院子里,我都害怕。 刚才没注意,不说的时候,我还不觉得,现在一说那院子里的两槐树,我就发寒啊。 好一会,这边还在吵着,堂弟走了过来,拉着我出门。用手机的屏幕光照着那两棵槐树道:“我爸说,试着让你沾点血泼槐树上看看用没有用。” “干嘛又是我的血啊?”我道,想着那手指头被划破的感觉,身体都不自觉地痛了气来。 “不能动神位,就只能有治标的办法,先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