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了下来,我起身给子寒倒了一杯水:“子寒,你为公司,为我,辛苦了。” 子寒接过水杯:“你和林总怎么了。” 我顿了一下,说:“呵呵,没什么,也就那样。” “你们分手了?” 是啊,我们分手了,那叫哪门子的分手,我们分手叫离婚啊。 我坐回来,拆着子寒给我买的烟,我说:“算是吧。” “我觉得她并不想分。”子寒对我说。 我的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