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 我只好让子寒出马,去跟臻能河把跟我说的各种道理又重新播放了一遍,臻能河听懂不懂我不知道,反正最后他说:“下次不许这样子啦。” 我摸着自己的太阳穴,头疼啊。 天都黑了,收拾好东西正要下班,突然看见,办公室上的天花板好多水滴下来,从慢慢的到很大哗啦啦的爆水管一样的哗啦啦流下来。 这怎么了这是。 我急忙给子寒打电话,让她叫人来把电脑啊什么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