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沙发上,我点了一支烟,眼睁睁看着她。 何可坐在床沿,捋了捋前额的一抹黑发,低下头说道:“我很荒谬,是吗?” 我问:“怎么了?” “我像个让人不齿的第三者,硬生生的夹进你们当中。我连我自己都看不起我自己。”她冷笑一声。 我说:“我们不是好好的么?你又胡思乱想什么了?我们相处得不是很开心吗?” “回去了呢?回去了以后,我要回到以前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