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钟头后,在我喝得酩酊大醉半斜靠在椅背上时,她又进来了。 我问道:“你。老跟着我做什么?” 她自己拿着白酒瓶子,拿过杯子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完。 然后,她慢慢问道:“是不是,难以做决定?” “什么?”我问道。我不知道她说什么。 “专销权,我已经给了程勇。你的奖金,那些钱,我给了陈子寒。”她又倒了一杯酒,像我的秘书一样,给我报告着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