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然,走吧。”莎织带着哀求的语调。 我有什么装逼的资本呢?“莎织,谢谢。” 接着,我跟着她,搬去了那个医院,在那里我不要忍得那么难受,医生会给我打一种针,可能与止痛麻醉有关,把我拉进了一个一天三千人民币的监护病房。 那个医院重新对我的手做了检查,确定为浅Ⅱ度烧伤。 接下来的日子,都是每天涂药,换了又涂涂了又换。为防止关节活动致使创伤恶化,还用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