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是次日中午了,精神好了许多,可感觉到双手如同万蚁撕咬骨髓般的疼痛,想动却动不了。 病房里只有白婕在了,子寒和安澜去上班了。 “是不是很疼?”白婕问道。 “谢谢你。”我说道。 “我去叫医生。”白婕出了病房。 我看着我的手,昨天受伤时,我以为过几天就会好,可是受的伤却远远大于我的想象,恐怕没有几个月是不可能痊愈的,上面涂满了药膏。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