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打得我没力气抱住了头,他们停了下来,解开我的鞋带,绑着我的双手,带回了刚才的那个办公室。 我浑身无力,他们将我反绑在桌脚,让我蹲着。那个录我口供的警察走过来给我一个大耳刮:“跑啊。继续跑啊。”这个耳刮子,让我的两眼都冒出了星星。 “我是。无辜的。放了我吧。”我哀求道。 “你无辜的?无辜你会做贼心虚的跑?”一皮鞋踢在我身上。什么尊严什么身份此时在我身上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