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是多么的可笑又不可思议,而我手里,的的确确握着两万块钱。是不是圈套?既莫名其妙又不可理喻,想到这,我把钱塞进衣服里,飞奔出咖啡店,回到‘天堂之门’夜总会的宿舍,扔个辞职报告给其他同僚。收拾东西走人。反正有两万块钱,工作的事情也有了着落,夜总会剩余的当月工资和押金不要也罢。 把这两万块钱寄给了父亲,和父亲说电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父亲如释重负的轻快,我自己也高兴了几分,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