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的声音带着痛恨。

要不是她没用，她也不会成为阶下囚！

这一切，全怪刘蓉，全是她的错！

刘蓉的喉咙有些干涩，嘴里也有苦味蔓延，她的双臂抱着膝盖，冷笑着道：“我是处处不如纳兰烟，那又怎样，你不也输给了风如倾？”

“母妃！”风如霜的脸色煞白，不敢置信的抬头望向刘蓉。

她像是不敢相信，母妃明明知道输给风如倾是她的痛楚，还有特意的说了出来！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