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重了。本座并不是什么前辈,真论起年月,说不定比几位道友都短,你们称我一声道友即可。” 禺山道:“修真界中,达者为师,您既是六重高手,又怎么当不得前辈?”却是执意要冠以敬称。 李晚笑了一声,却也懒得再纠正,而是问起了几人近况,以及各自谋生手段。 李晚虽然修为比对方几人高得多,身份地位也不同,但却尽显和善,几名散修也是走南闯北,见惯了场面的老江湖,刚开始显得拘谨,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