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小的年纪，懂得还不少。”沈书淡淡一笑，姬卫哲躬身，姿态优雅无比，像是从小就受到贵族教育，面上谦虚道：“道始院长您过谦了。”

沈书笑容收敛：“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惜你们不知道一件事，在这大炎学院之中，我这个院长说的话，便是一切！”

“你要我经过天子和满朝大臣的批准？”沈书摇着头，“根本不需要。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需要做什么。甚至我杀死你们，都不会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