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经脉内横穿直撞,即便是大毅力之人,也忍受不了太久。 若是被人封了主要部位,感受如此痛苦三天而死,也当真是一件极为悲催的事情了。 “既然如此,那你这个背弃了落云观的弟子,按照道理来说,是不是应该如此去死?”沈书一脸认真的问道。 只是这个问题却让刘裕不寒而颤。 刘裕打着哆嗦,强笑着:“阁下还是莫要开玩笑了。” 沈书道:“你觉得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