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还是十宗之一,这就不劳阁下操心了。”沈书淡淡的说道。 “哼!一个落魄的宗门罢了,有什么资格狂妄。”常柯身边的中年人不屑的嗤笑。 沈书眼眸一冷。 白衣染血,他看去少了一些往昔的柔和,多了几分比此时温度都要冰寒的森冷。 “我落云观从不狂妄。”沈书沉声道。“倒是阁下,无缘无故的用言语挑衅与我,莫非欺我不敢杀人?” 中年人略微一愣,紧跟着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