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渐渐成了毛病,吃什么都吐。” 严宵寒听得眸光渐冷,轻声询问:“你……家里没人发现吗?” 傅深一扯嘴角:“那时我爹在边境,经年累月地不着家,哪有人管我。后来是我二叔察觉不对,找人暗中盯着那个奶娘,才算把我从她手里解救出来。从那以后,我就改吃丸药了。” 他吁了口气,坦白道:“其实我也不是不能喝,就是心烦,不想喝。” 手腕处传来温热触感,严宵寒是习武之人,手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