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而后一股脑地塞入嘴里强行仰头吞咽了下去。 喘息还在继续,但开始慢慢平复下来。 男子身上已然是大汗淋漓,但总算闯过了这一关。 “为什么,为什么我进入的身体,是一个重症病痨子?” 男子自言自语着。 他没有再耽搁功夫,但也没有直接杀死许清朗,而是取来了绳子,将许清朗双手捆绑在后,随后拔出了匕首。 紧接着,他从吧台岸边取来之前许清朗就在喝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