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见那天的画面,一切又那么的真实,周老板心里,还真有一种眼下正翻阅自己传记的感觉。 硬要说恍惚了,不知今夕是何年了,那也太假了,毕竟这辈子已经过了好几年了; 该习惯的,也早就习惯了; 该看开的,也早就看开了。 要再继续提捏着过去死死放不开手,每闻故事就哭哭啼啼泪沾巾什么的,也太矫情了一些。 半张脸似乎对上辈子周泽的长相挺感兴趣的,站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