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保证自己还能有足够的状态去控制住妇人不使得其逃走。 妇人则更是疲倦,等死的感觉,被莫名其妙地拉得很长很长,仿佛把她串上了竹签,搁在炭火上烧烤,还时不时地翻个面儿,撒点儿盐巴抹点油什么的。 终于, 一直闭着眼站在那儿的周泽缓缓地睁开了眼, 那股子威压, 也随之慢慢地在消散, 宛若退潮时刻。 妇人眼里忽然出现了一抹希翼之色,其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