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默认了这种局面, 没事儿时,也不会刻意地去打扰对方,既然没办法切割开,也都难以承受这种互怼的代价,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许清朗单手掐印,向着身边的朱砂碟一指,朱砂当即酝酿开去,紧接着,开始在书桌上铺陈开,形成了一个蛇头的形象。 蛇头很生动,充满着一种韵动。 “你有事?” 许清朗问道。 “我……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