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他自身而言, 这其实也算是一个最好也是最恰当的归宿。 毕竟,与其说他是对这座古墓有执念,倒不如说是对这扇朱门有执念,当初的他和他的同学导师,根本就没有进入过这座墓室。 二十多年的守候,隐姓埋名,苟且偷生,或许,他自己也曾迷茫过,迷茫着自己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有时候,所谓的坚持,所谓的苦难,并非是真的需要一个彻彻底底明明白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