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这六个二逼, 不会真的作死到去挖土地爷的坟茔去了吧? 这种作死的方式,不亚于在高速路上跳广场舞,你不死谁死? 深吸一口气, 周泽走到年轻人亡魂身边,把他挪到自己身后,而后慢慢地弯下腰,伸手在地上的烂泥位置掏弄了一把。 薄薄的一层烂泥下面,则是一块残碑,上面到底写过什么字都看不清楚了,给人一种极为古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