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没有一丝一毫地存在痕迹。 白莺莺抓着自家老板的手,对着指甲盖上的伤口小心翼翼地吹着气,安慰道: “老板,不痛不痛,呼呼,不痛不痛。” “没事,还会再长出来的。” 周泽看向自己另一只手,那只手上之前是拿笔的,但当自己走出来时,那支笔也不见了。 影子说它是假的,因为作品没写完,太监了; 所以留一支假笔在这里,而真正的笔却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