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不断循环做着噩梦,不停地在一个又一个梦境里往返,你到底梦到了什么,说不清楚,也都忘记了,甚至没有丝毫的印象,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好难受好痛苦。 好像是药效慢慢地过去了, 周泽缓缓地睁开眼, 疲惫, 深深地疲惫, 随之而来的更是身体上的酸疼。 “醒啦。” 许清朗的声音自旁边传来。 周泽扭过头,看见许清朗刚刚搓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