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许清朗感知着脖颈上传来的痛苦,却不敢伸手去抓这支钢笔,他有一种预感,一旦自己轻举妄动,这支钢笔就能够在瞬间洞穿自己的脖颈。 女人没醒,但对周泽来说,却是一种无声的威胁。 她奈何不了周泽,但可以用周泽身边人的命去威胁他。 “那两个跳楼死的人,很可怜。”周泽忽然开口道。 许清朗愕然,他不知道周泽忽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你白天还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