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扑扑! 张凌成磕头如捣蒜,直将这木质的地板硬生生磕出了一块窟窿来,也浑然不觉,仍旧是不停地磕头。 眼下的张凌成,哪里还是什么道法高超的大师?简直如同犯错的臣子,面对君王,调皮的儿子面对父亲一样。 虽然眼前这个年轻人,最多不过二十出头,张凌成已经四五十岁的年纪,但在实力面前,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是弟子造次了!” “大师饶命,大师饶命,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