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房。 离墨的双手被玄铁缠住,就算能挣扎,他现在也不想逃。 也许凤涅出了气,就能把凤卿还给他了。 “景煜,你有没有想过,你也有今天?”凤涅走进老刑房,靠在一旁的石柱上,沉声问了一句。 离墨什么都没说,是当年的景煜对不起凤涅在先。 “呵……你当初几乎拔光我身上所有的鳞片……”凤涅咬牙。 “是你自己拔的。”离墨心虚,这个锅他本不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