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娘的离墨,去他娘的离盛轩……”凤卿暗骂了一句,继续仰头灌酒。 她从关中离开,离墨不肯见她,也未曾送她! “混蛋!”骂着骂着,凤卿就哭了。 两世的委屈夹杂在一起,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 “你们听说没,那安王离墨居然与西夏神殿的人勾结,关中旱灾求雨强行顺应民心,这不是狼子野心?” “就是,那东宫还有太子呢,这么沉不住气,要我说就是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