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下,而是不能平静,心里想的太多。比如恐惧,担忧,自负却又不自信,想爱却又怕被伤害,欢喜时计较得失,总是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自己障了自己的眼,人们如此,人类社会更是如此。 “对了,你给飞鸿出的那个主意,到底是怎么想的?” 姜闻聊着天,忽然想起一件事,对赵浮生奇怪的问。 “什么主意?”赵浮生眉头皱了皱。 “就捐资助学那个。”姜闻对赵浮生问:“说真的,要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