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赵浮生笑了笑,虽然很奇怪,但还是点点头:“是啊,我们上午在证交所待着没什么意思,就出来喝酒了。” “喝酒?” 赵爸一怔,随即笑了起来:“对对对,是应该喝酒,是应该喝酒啊。” “嗯?” 赵浮生狐疑的皱起眉头,不太明白谭爸的意思。 这时候谭凯旋终于鼓足了勇气,拿过电话来,对父亲说道:“爸,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够周密,我觉得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