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深了,科罗拉多房间的灯还亮着。倒不是她习惯晚睡,有别的原因。 此时她坐在书桌前,双手捧着水杯啄了一口冰水。放下水杯,她拿起钢笔。 笔杆敲着嘴唇,她计划写点什么,比如日记、随笔、给自己的信什么的。 事实上她不是什么文学少女,一直以来动笔都不多,无非平时任务中写些总结和报告罢了。要不然偶尔听胜利号讲课,做过笔记。虽然不像是妹妹们受益匪浅,还是可以小小学到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