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云无可奈何地朝我轻眯了下眼睛:“什么?” 我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他嘴唇,忍着头疼说:“没,我就说头疼死了。” 我疼的是他。 江辞云却信以为真我的话,脸色突然严肃起来:“打电话叫医生,你别废话,有病不治,能拖好?啊?” 这次我没再阻止他,他大半夜把自己熟悉的医生叫到家里来,医生给我吃了一包白色的药粉,特别灵光,冷热交替感没了,头也很快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