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得病没多久,渐渐的这些亲戚不再往我家跑了,联络的电话也再没了,那种心寒的滋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应付完这些人的虚情假意后我整个人都变得很麻木。最后一通进来的电话是陆励打的。他进医院的事我没问过江辞云,但心里早就隐隐认定了自己的猜测。 “对不起。”这是陆励的第一句开场白,异常缓慢深沉的语气。 “等我出院我们见一面,辞职信我不会批。”这是第二句。 我没让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