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让重病的父亲活得久一点,于我而言似乎更重要。 吃饭的过程中,江辞云时不时往我的碗里捣菜,这类动作似曾相识。以前偶尔几次也有个男人给我夹过,那个男人往我碗里夹的都是他不喜欢吃的菜,我的碗就如是喂猪的泔水筒。但江辞云是细心观察了我更喜欢什么才给我夹什么。 安静吃完这顿饭,我自觉掏出钱包。 江辞云有些不悦地看着我:“我还没穷到让你买单的地步。” 我摇摇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