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整个人都变了。

让她完全猜不透他做的事，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挺别扭，你看许欢颜都不笑，她大概是这辈子都不会笑了……”

“不过还好她没笑……”

夜斯这话听着是说给千颂说的，可是，又好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要是她笑了，我的惩罚会更重。”

夜斯那阴柔的脸上寒霜一片，明明是六月的天气，却让人有种身在寒冬的错觉。

车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