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这和温言又有什么关系?”乌朵想起这事来,她可没忘刚才乌铎说温言的“责任最大”。 “唉,请原谅我的冲动。”乌铎苦笑道,“坦白说,刚才我也是有点没了办法,所以忍不住那么说,希望可以让温言有点愧疚心,出手帮我。事实上这事不能怪他,只是现在的情况完全掌握在乌雷手里,他几乎可以影响整个长老会,假如真的联合施压,我自己很难阻止他的阴谋。” “我能做什么?”温言没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