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之争,不管你偏向哪一方,到最后都会受其连累,真是自作聪明。” 宇文晔将奏折放在桌子上,反问道,“以父亲只见,晋王府能中立多久呢?您始终不肯表明态度,始终都是他们双方心头的一根刺,不把这根刺拔出来,他们能心安吗?他们会让您这根刺成为对手的刀刃吗?” 宇文治面色马上沉了沉,随即又升上一股霸气来,“那本王倒要看看,他们谁有能耐能拔除本王。” 宇文晔冷笑一声,“只怕父亲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