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晔觉得很奇怪,如此安静的黎言裳他还从未见到过。 他抬脚朝床侧走近,忽然来了一阵风蓦地将桌上的蜡烛吹灭了,室内完全暗了下来。 宇文晔稍站片刻,待眼睛适应了这一片黑暗,仍旧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揽住床上的人儿,低声道,“这回可好了,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靠一双手了,不过,更好。” 温热的气息扑上去,怀中的人儿顺势倒在他身上,竟是带着些颤栗。 宇文晔酒意微醺,手指轻